但不能把小涵涵吵醒,老妈又睡在隔壁,动作和动静不能太大,跟做贼似的别有一番趣味。
韩向柠香汗淋漓,依偎在他怀里意犹未尽地说:“早知道能休息两个多小时应该去趸船上的,趸船上有空调,比宿舍凉快。”
韩渝闭着双眼,一边抚摸着一边笑道:“涵涵不能吹空调,吹空调容易感冒。”
“我是说我们,她可以跟你妈在一起。”
“明天,不,应该是今天,今天晚上我们去趸船睡。”
“你回得来吗?”
“把人押解到滨江就没我什么事了。”
韩向柠抬头问:“真的?”
“骗你做什么。”韩渝笑了笑,解释道:“这个桉子不复杂,并且一直是蒋叔和姜所负责的,现在加上了个三灶港派出所。他们负责后续工作,跟我关系不大,我只是跟周局借船帮他们出海抓了个现行。”
“不用再管这个桉子,还有别的桉子。”
“别的桉子基本不用我管,接下来的工作重心要转移到消防上。”
“太好了,如果再像前几个月那样,谁受得了。”
“其实不只是我,大师兄二师兄他们也一样。严打斗争开展了大半年,该打的早打掉了,能抓的也都抓了。”
聊到严打,韩向柠想起一件事,紧抱着韩渝的胳膊问:“三儿,陆宾祥真是变态杀人狂?”
韩渝深吸口气,凝重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是真变态,真可以用杀人不眨眼来形容。而且没有丝毫悔过之心,都已经被韦叔抓了,还若无其事地说什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