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水上严打这又不是第一次,徐三野和余秀才当年也搞过,咸鱼只要依葫芦画瓢就行了。而且他是陵海航运公司的子弟,是滨江航运学校毕业的,又在东海海运局干过,连他爸到现在都在跑船,江上的事没人比他更熟悉!”
通报成绩时,市局治安支队长是提过白龙港,并且人家说的很清楚,陵海公安局也参与了。
咸鱼是陵海公安局出来的,又在水上分局干了一年。
有咸鱼在,姓何的拉着水上分局和陵海公安局一起搞水上严打,仔细想想打出这么大战果也不算夸张。
想到这些,陈向阳苦笑道:“姓何的可以啊,居然借助咸鱼这张底牌,跟我们玩转移战场。”
老沉同志虽然有些失落,但并没有不高兴,看着陈向阳做的会议记录,不禁叹道:“从油耗子着手,他还真选对了方向。至于管辖权的问题,拉上水上分局就解决了。人手不够,从陵海公安局调,反正陵海公安局也有打击任务。”
“他们不只是破了几起盗窃油料的桉子,也破了一系列监守自盗进口铁矿石、进口煤炭的大桉。”
“陈处,江上的桉子说难查很难查,说好查其实也好查。因为辖区的关系,跑船的那些人根本不害怕,比如盗卖油料、盗卖运输的货物,不夸张地说真是公开化的,但想抓现行很难。”
陈向阳好奇地问:“他们是怎么抓的?”
老沉不假思索地说:“盯呗,我说这段时间长航分局和水上分局的机关民警怎么越来越少呢,原来都被抽调去参加水上严打了。”
“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