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夹起一颗花生米,想想又叹道:“再说港务局只是看着有钱,事实上资金很紧张。”
“港务局的资金怎么会紧张?”
“既要给市里交钱,也要投资建码头,要清淤搞深水泊位,听说还要建造一个大型的过驳浮吊平台。”
“大型的,有多大?”
“比咸鱼从江上捡的‘老古董’大几倍,上面要安装大吊车,要能靠泊十万吨的货轮。”
丁所似懂非懂地问:“建造好停泊在江里?”
老刘放下筷子笑道:“不锚泊在江里就不叫过驳浮吊平台了,主要是考虑到进港航道的水深不够,就算货轮能进港泊位也不够深,干脆在江里装卸货物。”
章明远好奇地问:“这要花多少钱?”
“好多钱,如果把大吊车算上,肯定上千万。我们滨江的那些船厂都建造不了,要去东海的大型船舶修造厂建造。前几天去局里开会听他们说,等建造好了怎么从东海拖回来都是一个问题。”
相比港务局要上的那些基建项目,老刘更关心即将回来的咸鱼,立马话锋一转:“二位,你们说刚调到四厂的那个石胜勇会不会给咸鱼小鞋穿?”
“咸鱼又没得罪他,他被贬到四厂派出所是因为工作没干好。别人可以喊冤叫屈,唯独他不能。”
“可这事跟咸鱼有关系。”
“有关系又怎么样,再说我和丁所只是退居二线并没有退休。”
“这倒是,有你们两个老所长在,他应该不敢刁难咸鱼。”
老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若无其事地说:“如果没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