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外汇券事,直言不讳地问:“咸鱼,听说今天有船员上岸,要住在你们这儿,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她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些,显然是在等那些外国船员。
韩渝连忙道:“我刚问过,楼下的吴大姐说船上的人正在交接,要交接好才能过来。”
“他们订了几天的房间,打算住几天。”
“好像只订了一晚,明天一早就走。”
“这么急啊,他们怎么不多住几天。”
“人家是下船休假的,应该是急着回家吧。楼下总台的徐姐跟船代公司的杨翻译是同学,徐姐说船代公司帮他们把船票都订好了。”
韩渝注意到他们三个不管去哪儿都背着包,不用问都知道包里全是钱,担心放在房间里不安全。
叶兴国不知道韩渝在想什么,下意识问:“去哪儿的船票?”
“明天早上去东海的。”
“总台的徐小姐还说过什么。”
“徐姐说杨翻译明天也去东海,要把那些外国船员一直送到飞机场。”
沈如兰的丈夫张阿生,也就是矮矮胖胖下巴上有痣的嫌疑人,觉得这个情况很重要,立马掏出钥匙:“叶经理,我先去房价打个电话。”
叶兴国也觉得时间紧急,沉吟道:“一起去吧。”
……
海员俱乐部电话总机房,滨江港公安局政保科的两个民警不但跟话务员一样戴着耳机,而且一个守着一台装有一大卷磁带的录放机,一个拿着笔随时准备做记录。
值班的话务员刚开始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