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震下，盯着那虚幻身影。

是九皇之一么？

看着不像，九皇他不说全部见过，但也差不多，除了地皇、人皇，他都见过道义，对比轮廓，不像是那七位神皇。

但人皇和地皇，楚岩也都在古卷中看到过画像。

对比轮廓，并非此人。

可这投影应该是创世天庭。

不是九皇，这人是谁？

难道是界皇？

突然，有飘渺声音入耳。

“吾辈残缺！”

“世界残缺！道法残缺！人族残缺！”

“这世界，容不下吾等！”

“吾当年强行开道，是否坏了大忌。界，你真的这么残忍？要走上那一条路么？”

“界，这是你的世界，那又为何让吾等诞生？为何不允许吾等出去看看？”

“外面，究竟有什么？”

“道法之外，又是什么？”

“超脱，世人皆想超脱，可吾辈残缺，如何超脱。”

“终究是一生囚徒罢了！”

那声音宛若圣音入耳。

楚岩内心一震。

此人，不是界皇？

楚岩眉头紧皱。

那到底是谁？

虽说他现在知道，当年创世神庭时期强者不少。

可真正达到那一境界的人唯有十人。

界皇和创世九皇。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