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抬头看向这九天：“不过其实这也不奇怪，和我们预料的差不多，之前两次的失败，让一些人都警惕了，这一次楚岩恐怕自己想要放弃成神皇，都未必能够做到，有一些人要疯了，不想等了。”

“不过我真的有一些好奇，你说这天，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王主看向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天穹，淡淡道：“神明诞生，他会喜，神明陨落，他会哭，甚至会怒，拥有独自的感情，你说这天，是否本身便拥有灵智？或者说，本身便是一位超级的强者，而我们实则只是在这强者的体内？”

天主闻言，目光一缩，若真是如此，那这天未免太可怕一些了，连神皇都是这天的一份子。

“越来越有趣了，但也越来越接近真相了，究竟是什么让神皇多年不敢现身，又是什么封禁了我们的圣路，让我们无法封禁，我感觉，一切都快要烟消云散了。”王主笑道，旋即，他身影入空，也准备离开了。

临走前，王主笑道：“天主，小心一些吧，到了你我这般境界，其实更能感应到，这天，未必就是什么好东西，我们所修的神途，可能也只是一条错道，神途之力不被我等掌控，一旦神途之力被人收回，那么你我，也不过是这苍天下的一位蝼蚁。别总想着如何破局，你我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先想着怎么摆脱一些束缚吧。”

天主沉默，却明白御尊说的没错。

就如当年秦若梦一句，皆为天涯苦命人。

他们，都是苦命人。

“这一战后，九天十地应该会安静一段时间，你我也该想一想，往后的道，该如何去修了。”王主说道。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