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辉煌。

“前辈，能问一句……你是恩公的小师弟呢？”燕七想了下道。

楚岩楞下，旋即微微笑道：“是，怎么了？”

“前辈真的是从一颗小星辰中走出来的？”燕七激动道，他听李朝阳提过楚岩，但其实还有一些不信。

楚岩轻笑点头，自然也知道燕七想要求证什么：“我曾经出生的地方，很小，一颗星辰，只有阳城的一半大。那时候，我所在的星辰中连君者都没有，像你现在这样的，就是一颗星辰之王了。”

“那前辈为何还要那么努力修行？”燕七不懂。

“因为……有坏人不让我痛快，所以我想让那些坏人不痛快啊。”楚岩淡淡一笑：“记住我师兄的话，做一个好人。”

燕七有些懂了，这时，他感觉自己的体内像是被埋下了一颗种子。

之后，楚岩不在多言，每个人都有独自的人生，他只能传授燕七一些正义的道理，却无法替燕七决定，想要做一个怎么样的人，更不能替燕七去行走人生。

抬起头，看向战场。

很远，但在他眼中很近。

——

赤阳殿上。

当李朝阳气机勃发，展现神途的一刻，天地都在颤。

阳城在摇晃。

在李朝阳对面，赤阳拼命摇头，明明万里晴空，可他却感觉，这一刻天都黑暗了起来。

李朝阳，是神！那便意味着，他会死的。同境，他没有任何胜算的！

“赤阳，报应不爽，天道有轮回，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