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楚岩眯眼。

“嗯。”方晴轻点螓首：“其实这二十万年来，九天进步有限，成神者，屈指可数，秦莫笑，算一人，绝对的天骄。”

“那时，他虽为万古神殿下仙宫之主，然战力，不比万古殿主弱，四位万古殿主意识到他有些失控，曾联手想要将其击杀，可依旧被他逃脱，一怒之下，灭了秦莫笑的仙宫，他的家人，陨落其中不少。”

“后来，秦莫笑归来，一人差一点屠了万古殿，还是萧王族的真神出面，这才逼退秦莫笑，可即便如此，万古殿依旧被削弱很多。”

“对了，当年秦莫笑曾说，这天不公，要断人路，那他，迟早要断了这天的路，乱了这苍天，让这天，也无路可走。”

“很有脾气的一个人。”哪怕隔着时代，楚岩闻言，依旧有一丝丝的钦佩，要断了这天的路，不是一般人敢说的。

“确实，后来他也做到了，成神后的秦莫笑，极狂，几番和王族碰撞，有机会都险一点陨落，可每一次都被他逃脱，几大王族反而吃亏不少，当然，这是千年前的事了，这一千年，倒是再无他的消息。”方晴道。

楚岩点头，随即想，也难怪秦莫笑会如此大怒，自幼天赋无双，却被困在成神一途。

如今，成神了，家人却没了，疯魔，也是正常的。

楚岩甚至在想，若有一天，他成神了，可仙域、龙盟，他在乎的人皆陨落，他是否也会疯？

应该，会吧？

楚岩摇头，不去多想。

抬起头。

这时，天机之地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