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内。
一室暧昧,即使谁也没有说话。
颜希躲在床上用被子自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而湛南州则坐在沙发上,额头上在渗出一层又一层的薄汗,他烦躁地扯掉了领带扔到了一旁。
“你干什么!不许脱衣服!”
颜希看到他这个举动,还以为要开始脱衣服了,惊恐地瞪大了眼眸,有些慌了。
药效在渐渐地发作,两个人都在维持着最后的清醒。
湛南州喝光了那整整一杯红酒,他的药劲儿是最大的,全身心的难受,煎熬。
他烦躁地站起身子,走到了那张软绵绵的大床前,看着床上将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的女人,觉得很有些可笑。
“要不然,我们就顺了爷爷的意?”
!!!
颜希一脸震惊:“你疯了吧你!”
男人忽然弯下身子,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俊美的五官猛地凑近到她眼前,语气暧昧:“你也是当过我合法妻子的人,却连床都没上过,想想真是挺亏。”
“……”
颜希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湛南州不肯承认四年前庆功宴那一夜。
如果没睡过,那宝宝是从何而来?
她跟湛南州就只有过那一次,然而一次就中。
看着男人无耻的俊颜,她忍无可忍,一脚踹向了男人的要害处:“亏你个死人头!滚!”
湛南州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笑意:“这算是在挑逗吗?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