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予盘算着等小羊的意识回来之后,一定要让小羊为她冒失无脑的行为付出惨痛的单价,让她这辈子都不敢再干出这种混账事儿了。
可瞧着恶魔小羊,白心予心里还是没什么底。
一下子用一瓶,她都不知道恶魔小羊的状态要维持到什么时候,更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会不会对小羊的身体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好在,次日一早,小羊便恢复了意识。
“白老板……白老板啊……”小羊趴在白心予的床边,声音里满是委屈:“白老板……”
“呀!”白心予惊醒后猛地坐起,额头跟小羊的鼻子撞在一起,两人同时呼痛。
“白老板!你干什么啊!”小羊捂着自己的鼻子,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疼死我了!”
“你!”白心予想要骂小羊都被她气的没脾气了,只能一手捂着撞疼的额头另一手顺着心口,过了好一会儿痛感和心悸都平息了许多,她才伸手拧住了小羊的耳朵:“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疼!疼啊!”小羊呼痛求饶了好几声,白心予才松了手。
“我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一次能用一瓶!”
“没办法啊……”小羊揉着被拧疼的耳朵嘀嘀咕咕:“打不赢嘛……”
“什么?”白心予没听清小羊的话:“你说什么?”
“就是那个不要脸的臭老登!他居然让凉风和凉雨带人来抓我!一个凉雨就已经很难对付了,还有那么多的人!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小羊这才碎碎念着将昨天的事情说给了白心予听。
昨天从梁邱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