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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原本想以开玩笑带过这一幕，却在手掌触碰到尚薇未着寸缕的后背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漆黑的卧室，只听得见彼此呼吸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红姐才开口问了一句：“你认真的？”

此前尚薇虽然也有跟她说过一些暧昧的话语，一些有意无意的肢体接触，但那都是朦胧的，带着友谊的外壳的。

红姐不是没想过撕开这一层外壳，但是她害怕吓到尚薇，所以她都忍住了。

可这一次……撕的赤条条的人是尚薇。

那是不是代表，她可以……得到一次成全？

回应红姐的是凌乱且迫不及待的吻。

像是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断，衣服也跟着一件件落在了地面上。

……

尚薇知道红姐当初救她绝不是单纯的友谊好感。

这跟她在后面跟红姐的相处中也能感觉的出来。

尚薇那时虽然觉得有点恶心，但她一无所有只能依赖红姐。

她在暧昧和友情之间游走着，一边放低姿态钓着红姐，一边以这样的不耻手段轻视自己。

直到尚薇得了神经病院那边的工作之后，她迫不及待地搬出了红姐的家。

虽然偶尔还是会有电话的联系，但她尽可能的拒绝跟红姐见面。

她厌恶那个委曲求全的自己，也厌恶身边会有这么一个女人用那样不耻的眼神注视自己，对自己有那种不耻的念想。

但是现在……

为了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