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纷纷,再看向宇文启身边那个空落落的位置,心里猜测着首富离婚这件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而在被大家认定绝对会下堂,过得凄惨无比,这会儿说不定在哪里偷偷抹眼泪的白心予刚出了拍卖会就被人拦住了。
“宇文夫人,家主有请。”拦住白心予的人态度恭敬。
“家主?”白心予眨了眨眼睛立即想起之前在二楼观察过她的古凌烟,她之前没从古凌烟的身上感觉到恶意,对那样的一位美人白心予也颇为好奇:“劳烦带路。”
白心予跟着拦住她的人径直从侧面走廊绕过去,进了一间休息室,一眼就瞧见贵妃榻上的古凌烟,她之前手中拿着的铜烟斗已经熄了烟放在了桌边,窗户也提前打开通着风。
见白心予进来之后,古凌烟示意白心予坐在自己的对面:“恭喜宇文夫人拿到那本孤本。”
“古家主说笑了,那本孤本并没被我拍到。”白心予两手一摊:“我这不已经恼羞成怒准备走了吗?”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您跟七爷谁拿到不一样?”古凌烟轻笑一声,视线自然地划过了白心予的腹部。
白心予闻声弯了弯唇角:“古家主话里有话?我这个人不擅长拐弯抹角,若您有什么事还是直说比较好。”
“古老三在东城犯的蠢,枪毙他都活该,但这件事跟古轩斋无关。”古凌烟看着白心予。
“有关没关,警方会查清楚的。”白心予皮笑肉不笑:“而且古家主没必要专程跟我说这件事吧,我一个搞科研的小透明,没这么重要吧?”
“你当然重要。”古凌烟下意识就拿起了那杆长烟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