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少,怎么回事?”白汀雨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墨祁晨:“没出什么问题吧?”
“没有,一切顺利。”墨祁晨这会儿心里乱糟糟的,他看着双目无神的墨韵,总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可是他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就像钟诚说的,这一切不都是他要的吗?
可……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我们先上船。”钟诚的伤口虚弱紧急处理过,但是小羊那一刀扎的颇深,他还是要尽量避免运动,尽早找到一个能休息的位置才行。
“嗯。”墨祁晨点了一下头:“我一会儿……”
“什么!他也要上船?”白汀雨看着钟诚那一身的血:“六少,我觉得我们的合作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对吧!仅限【货物】,也不知道是哪里逃出来的杀人犯,还带着一个乱七八糟的女人,别随便给我增加麻烦!”
“你!”墨祁晨听见白汀雨这么形容钟诚,本就混乱的心情更加烦躁起来,他正要发作就被钟诚打断。
“白小姐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钟诚冷眼看着白汀雨,没人可以对他的妻子不敬:“收了钱就搞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说什么?”白汀雨整个人一愣,自从她跟在师父身边之后,从没人敢跟她这样说话!
“白小姐也不希望二爷知道你跟这件事有瓜葛吧,管好你自己,我们也会管好我们自己。”钟诚见白汀雨还要开口便语气慵懒道:“白小姐,有一件事你说的很对,我是个杀人犯,杀过很多,很多的人。”
白汀雨对上钟诚的双眼,那眼里的冰冷让她整个人一颤,她本能的知道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