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远,变故就会增多,所以催眠者不会离自己操纵的人太远。”
“啧。”小羊皱起了眉头,这个信息的用处实在是有限。
就在这时,一个响指声传来,那些定在原地的人又齐刷刷地看向了墨祁浛身后的小羊,瞬间怒目圆嗔,尖叫着扑了过来。
“卧槽!”小羊惊叫一声不敢再躲在墨祁浛的身后了,万一误伤墨祁浛就糟糕了。
“萧博士!打响指的那个人一定就是!”墨祁浛也感觉说道。
“真要命!”小羊抱怨了一声后就将一把跟了自己许多年的袖珍手枪扔给了墨祁浛:“会用吗?不会自己摸索!保住你的小命!”
她得在自己力竭之前赶紧找到那个催眠的人,不然最后她死了,墨祁浛也不见得能活得下去。
不如拼出一条血路来。
墨祁浛单手虚扶了一下自己腹部的伤口郑重点了一下头。
枪这玩意儿,她很小的时候就会用了。
只是在开枪打中一个在小羊背后袭击的人时,那枪的后坐力还是震开裂了她的伤口,疼的她额头渗出一层冷汗,连握枪的手也都在抖。
身上那件浅色的病号服的腹部位置瞬间被溢出的鲜血染红。
原本还想夸奖墨祁浛一句的小羊瞧见这一幕也不敢再让墨祁浛开枪自保了,她赶紧退回到了墨祁浛的身边,拿走了她手里的枪:“这玩意儿你还是别用了。”
不然,她还没干掉那个催眠的,墨祁浛说不定自己就先死为敬了。
而那个催眠的人似乎也知道墨祁浛受伤的事情,攻击的人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