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白心予感觉得到，在她试探墨祁浛的时候，墨祁浛也在试探她：“东城养猪场那边我也了解一些，上次我跟小羊一起去东城养猪场送检验报告的时候，听老板说过这么一嘴，估计他也是被折腾的厌烦了，才想着出售养猪场的，这些年做生意也不容易，是吧？”

“嗯，确实。”墨祁浛没从白心予的表情中找到破绽，应了一声才将视线移开看似感慨道：“现在干什么都不容易，世道不怎么好，经济形势不明朗，各行各业压力都很大。”

“你也有这种感觉吗？不会吧？”白心予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你的学业这么优秀，从小到大获奖无数，年纪轻轻就进了国内一流的实验室，本身还是墨家衣食无忧的大少爷，你还有就业压力吗？”

“呵呵，白老师谬赞了。”墨祁浛不好意思道：“可能在大多人眼里我已经是生在罗马了，但，白老师身为宇文夫人，应该也是懂我的处境吧。”

“人都有各自的难处嘛。”白心予对墨祁浛的回答并不意外。

这时，服务生将餐品送上打断了白心予和墨祁浛的聊天，等服务生离开之后，墨祁浛才再度提起养猪场的事情，白心予回应的态度还算热情。

只等时间过得差不多了，墨祁浛才放下空了的咖啡杯说道：“我学生会还有一点事情，也不能摸鱼太久，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白心予也放下了果汁杯说道：“那你注意安全，回头我帮你说说那个不靠谱的小羊。”

“没事，萧博士只是喜欢开玩笑，我今天能跟白老师相谈甚欢，也算是托了萧博士的福。”墨祁浛是个会说话的，客套地给小羊打了圆场又继续道：“这两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