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你爱的地方。”白心予非常清楚,她的不安一半源自宇文启的性格,另一半源自她自己的不自信。
曾经的她大学的学位证被扣,科研受阻,白家胁迫她,旁人鄙视她。
她是个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山里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虽然也有人抱怨她总是会捡莫名其妙的人回山里,但是大家不会真的怪她,每个人都很关心她。
只要她对别人好,别人就会对她好。
人人夸她聪明,赞她贴心。
那时候对她来说,该下雨的时候下雨,该晴天的时候晴天就已经是她最大的祈愿了,如果老母猪能再生一窝就更好了,她就又有烤乳猪吃了。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白家的算计让她见识了人性里最丑陋的一面,她所有的真心换来的都只有更可怕的嘲笑和伤害。
没有人理会她的求助,她的嘶吼,就算逃走也只会被抓回去,连报警人家都只会说是家务事。
白心予厌恶什么都不能做的自己,更厌恶什么都没有的自己。
嫁给宇文启之后,她也想过从头开始,好好过日子的。
可是宇文启不善表达,白心予日复一日的恐惧着,那滋味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她迫切地想要抓紧什么,却总是不得其法,她所有的任性行为在宇文启的冷漠面前都显得格外的可笑。
钟淑兰本就厌恶姓白的,对她也没有什么耐心,她在宇文家,活的像个外人。
宇文家她融入不进去,白家是她惶恐的过去,她更不敢再回山里,那里干净的纯粹,她哪里舍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