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作坊这边待了一个多小时,赵新宇离开作坊,村外的苜蓿地中几乎看不到绿色,大都剩下了二尺多高的主干,就是这样一些很瘦的黄羊、梅花鹿还是在地里啃食,或许是担心黄羊、梅花鹿跑回采凉山,苜蓿地的周围都架设了防护网。
苜蓿地的周围再看不到一个拍摄者,有的也只有那些身穿保安制服的人员,那些人在看到他之后,眼眸中更是充满了警惕,就好似他是一个偷盗者一样。
看到这一幕,赵新宇内心更是感慨万分,这些都是他打拼出来的,可现在他却被敌视,这让他更是无语。
没有心思去看,想要快点离开,可平日中随处都能等到的电瓶车一辆也看不到,这让赵新宇心里更是欲哭无泪。
曾经走到哪里都是被关注的他,此刻就好似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样,低头匆忙赶路。
走出去老远,终于看到一辆电瓶车,等电瓶车停下来,赵新宇微微一愣,他看到电瓶车的司机他并不认识。
等他上车之后,电瓶车上的一个二十七八的女子直接过来让他买票,票价更是四块。
赵新宇看向女子,皱着眉头问道,“电瓶车什么时候开始收费了。”
女子冷冷看了他一眼,“收不收费和你有关系,你人傻钱多,我们可不是菩萨,没有那么好心。”
赵新宇不由得语结,拿出手机给女子扫了四块钱,再不说一句话,沿途经过其他村子的时候,路上偶尔有民众拦车,不过在听到收费之后,他们都看向赵新宇。
赵新宇也很是无奈,每每有人看向他,他都是摊摊手,“不好意思,我也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