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顺友怔怔地听着。
杨鸣提的这三个要求,其实,是把任常霞逼到死路。
蒋顺友知道,依任常霞的脾性,她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这样的条件的。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任常霞能接受,他蒋顺友也不能接受。
接受了,他这个市长不是白当了?
同时,他这个市长的面子搁在哪里?
想到于此,蒋顺友咬着牙根道:
“杨书记,你现在不是跟任常霞过不去,你是跟我过不去!
你跟我仇吗?”
杨鸣摇了摇头,很认真道:
“蒋市长,你错了!
我跟你一点儿仇都没有!
但我跟任常霞有!
她对我所做的一切,不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我提的三个条件并不为过,都是很正当的行为。
蒋市长,你换位思考一下。
如果你被部下打得头破血流,你会怎么样?
现在整个县城都流传着我被打的多个版本,不明真相的群众胡乱传闻。
作为当事人的任常霞,想让我放过她。
她不应该出来把事情讲清楚,给老百姓一个交代,然后向我道歉吗?
作为一个县副处领导,什么话可说,什么话不可说,难道她一点不懂?
那些因为她的谣言所造成的后果,难道不足以对她进行纪律处分?”
蒋顺友咬着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