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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冬泉臭着脸坐下，坚硬道：

“杨书记，有事吗？”

杨鸣开门见山道：

“龙县长，听说拉山煤矿你有股权？”

龙冬泉全身顿时僵住。

杨鸣的直接，让他乱了马脚。

思忖着杨鸣话的真假及意思。

见龙冬泉怔着不吱声，杨鸣吸了两口烟，不动声色地看着。

龙冬泉拿过桌上的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两口，慢条斯理道：

“这个传说，在杨书记你来之前就传了很久。

杨书记你来了传得更神乎了。”

说到这里，龙冬泉停了下来，斜眼看着杨鸣。

杨鸣垂下眼睛，思忖片刻，一字一顿道：

“龙县长，你只需回答我，有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