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益道:
“今天上午八点多钟,我们组六个人下到矿井,开始正常工作。
大概十多分钟后,旁边有塌方,我们赶紧往外撤。
可还是有三个兄弟被塌方埋了。
我看到有一个被压在塌方下面,他已经死了。
还有两个在里边,不知是死是活。
我们吓得上来叫人下去救,可当班的工头不让我们声张,说他们马上找人救。
可直到我跑出来,也没有看到有人下去营救。
我着急,那三个兄弟都是我们村的。
我拿出手机,想给他们的家人打电话。
被当班的工头阻止,他打我。
说我胡说八道,就要我的命。
我害怕,就跑了。他们就追了过来。”
杨鸣道:
“在哪里?你马上带我们去。”
胡益指了指公路前面。
“开着车子一直往前走,几分钟就到了。”
杨鸣对沈浩道:
“快,往矿区去!”
话音刚落,却看到卢应强的车子返了回来,速度很快。
沈浩道:
“书记,要不要停下来?”
杨鸣想了想。
“停吧,看他怎么说。”
不一会儿,卢应强的车子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沈浩也缓缓把车停下。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