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吱声,男人手臂又一紧,低声吼道。
“听见了!”穆晚晴吓得一激灵,立刻回复。
话说完,她又转头看向男人,困惑地眨巴着大眼睛:“每晚啊?那不跟同居没什么区别?”
“怎么,不行?不行你刚才夸什么海口?还说——我想怎样就怎样。”男人重复她刚才的话,别扭极了。
穆晚晴有点后悔。
她刚才说那话,是指这家伙有需要时,她就可以满足,但不是说两人同居啊。
若她现在反悔,这人肯定又要大发雷霆。
于是,静默中她吱呜了声,声如蚊蚋:“我只是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谢谢!”
“不客气。”
“……”
一顿饭在诡异暧昧的气氛中结束,文湛抱着她,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只想狠狠收紧双臂,勒死她算了。
实在是太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