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耳朵都刮疼了,但也没生气,只是捉住她的手按在枕头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笑:“我预判了你的预判,所以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不是!我以为见鬼了!”心跳还没恢复,她生气地挣脱一只手,摸到床头开关按下。
房间大亮,她盯着男人含笑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是睡着了吗?!”她气愤地问。
“本来是睡着了,不过你进屋来我就醒了,原以为你会自觉主动点,谁知道拿了衣服就跑。”
所以他就跟着起身,并且算准了女人洗完澡会躲到客房来,所以他提前过来暖被窝——嗯,也可以叫守株待兔。
“……”穆晚晴无话可说,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别闹了,我要睡觉!”
文先生笑着俯身下来,细碎的吻落在她耳边与颈侧,温柔低语:“上次说我感冒,亲热会传染你,今天还有什么理由?我以为你为了躲我,会加班熬通宵……”
穆晚晴皱眉躲闪着他的呼吸,暗忖倒是想熬通宵把稿子改完,奈何没有那个体力和毅力。
“我太困,没心情,这个理由够吗?”她斜睨了男人一眼,问道。
文先生反问:“你觉得呢?”
“……”她不吭声,知道今天就算天塌下来也挡不下某人要耍流氓。
见她不反抗了,文湛吻下来,细细碎碎地暧昧询问:“你喜欢开灯?那我们就开着灯做……反正就我俩,嗯?”
其实她来客房也算正中某人“下怀”,否则在主卧,孩子们在旁边睡着,还得小心翼翼,哪里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