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回过头来,只见文湛跟着她下了车。
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她很怕这人接下来就要提那个要求。
算算时间,从她年前吃事后药导致严重痛经到现在,大半个月过去了,他没再乱来。
每次见面两人都“相敬如宾”,让人差点忘了这家伙的流氓本性。
约法三章里,他规定一个月回去一次“侍寝”,这忍了大半个月已经很出乎她的意料了——看样子,快忍不住了。
两人面面相觑,距离近在咫尺,可都不说话。
穆晚晴强作镇定,可心跳已经乱了节奏。
实际上,她只是排斥跟文湛的婚姻,并不怎么排斥与他的亲密接触——毕竟这浑蛋长得帅,身材好,亲热时也很懂得技巧。
但现在离婚了,按说就不应该再发生关系,所以她心理上多了一道枷锁。
两个没什么关系的男女,要裸裎相对做着情侣或夫妻间最亲密的行为,对她来说还是很难接受的。
文湛静静地端详着她,见她低垂着眼睫默不作声,从他这个角度俯视下去,那双眼睫就像两把袖珍型的小扇子,正轻轻摇曳着。
再往下,能看到她挺翘的鼻尖儿,殷红的唇瓣。
此时,她或许是因为紧张尴尬,不自觉地微微抿着唇。
文湛欣赏得够了,立体深邃的五官露出一抹极轻的笑意,而后修长手指抬起,勾住的下巴逼她抬头看向自己。
穆晚晴冷着脸,浑身防备更甚。
“你干嘛?”她干瘪生硬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