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那些看轻她的目光,议论她的声音,你有为她遮挡过一次吗?包括婶婶对她的冷嘲热讽,你也从未维护过一次。
阿湛,伤害已经造成,这是无法否认逃避的。你们继续耗下去,只会让伤害更深,疤痕更重。”
文磊向来不参与别人的感情,这次若不是穆晚晴主动寻求帮助,他也不会说这些。
但不参与不代表没有关注。
这两年多,他无数次看到穆晚晴在文家的窘迫、局促和煎熬,他相信若不是因为穆晚晴的善良老实,若不是因为老爷子心意难违,她根本不屑于嫁入文家这种名门望族。
她可能更想做一个穷困潦倒却自由自在的小孤女。
文湛被堂兄说得无地自容,低垂着眼眸内疚痛苦地说:“过去是我不对,但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
“可你弥补的时机晚了。”文磊知道他现在心里难受,可该说的还得继续说,“你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让她本能地逃避抗拒,倒不如……痛快点放手,让她离开这个环境去慢慢疗愈。”
文湛倏地抬眸,看向堂兄,眸光摇曳沉重。
真得要放手?他文湛的人生里,从没有放手退缩一词。
文磊知道他不舍,连忙宽慰:“两个孩子在你这儿,你怕什么?就好比风筝的线攥在你手里,她能飞多远?等她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把你对她曾经造成的伤害忘记得差不多了,你再诚心诚意地好好追求——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们还是有机会的。”
文湛闷了口酒,沉沉地道:“你不懂,她身边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