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个对不起就能了事?”
陆政勋十分愤怒的吼道。
他的儿子陆无尘仔细打量着陆老,回忆着道:
“爷爷来时一切正常,那么只能说明,他是来江州之后才被谋害的。”
“知道陆老要来江州的人,有几个?”陆政勋问。
陆无尘想了很久,回答道:
“陆家人,以及前来找爷爷的另外一个院士,还有他林千山。”
“我父亲的朋友也是院士,都是颇有威望的人。而我们陆家人不可能加害我们父亲,那么,问题只能出在林千山你这里了?”
林千山垂下头道:
“我真的很抱歉,恩师生死未卜,我也是肝肠寸断。”
陈天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不解的道:
“你们到底还治不治了?千里迢迢赶过来,就是为了阻止我的?”
“林会长,这家伙是谁啊?如此年轻,怎么能让他给我父亲治病?江州没有医生了么?”陆政勋道。
黄中虎连忙站出来,解释道:
“听说陆总也是做古董生意的,请你相信我,陈神医乃是我们江州最好的医生,现在也是中医协会的会长。”
“哈哈哈,中医协会的会长?你们江州难道没人了?竟然找一位这么年轻的人做会长?”陆政勋笑开了。
黄中虎不高兴的道:
“陆总,何出此言啊?”
“陆老在江州出事,我们的确照顾不周,但我们并非是凶手。”
陆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