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听到这句话,又气又急,又觉得羞的慌。
一张脸憋得通红,耳朵里都快要冒火了。
他指着温暖,气急败坏,可是脾气使然,又让他没有办法做出过分的事,说出过分的话,“简直荒谬!温老师,你也是一个女人,怎么能说出如此诋毁同胞的话?
你未免也太夜郎自大了,难道同为女人,只有你才有能力,才有手段,才有拙见,才有见识吗?那你就大错特错,虽然我不了解你,但从你的言谈,我就能断定,你这一生,也比不上周同志一根头发。”
虽然周老师的话没有一句脏话。
但是对温暖而言,这些话比直接骂人的杀伤力还要大。
温暖被气得红了眼,“领导的眼睛是雪亮的,一个农村妇女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好的节目,你们的算盘迟早会打空!”
周老师哼了一声,淡然的说道,“我们让孩子们可以站在舞台上肆意表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至于后面,全都无所谓了,不像温老师一样,把这些身外之物看得如此重要,以至于追本逐末,最后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出发。”
说完。
周老师昂首挺胸,大步向前的走了出去。
温暖眼眶里满含热泪,“该死的!一个个都该死!都在胡说八道,周瑟瑟怎么可能比得过我?我从小接受贵族精英教育,唱歌跳舞,弹钢琴,拉小提琴,弹古筝,我都会,我学过三种语言,可以熟练的和外国人交流,她凭什么比得过我?”
不对啊。
按照原先约定好的,陈平不是应该今天来找周瑟瑟吗?
为